伤不起的神j病

华丽转身总好过苟延残喘

【迟勤】傲慢与偏见13



       迟瑞住了一个礼拜的医院,吨位却达到了他体重史上的最巅峰。这还用说吗?整天被人伺候着宠着惯着,能不心宽体胖吗?



        医院一般六七点就得醒着,量体温吃早饭查房挂盐水都在这个时间段,他别的本事没有,只会作着罗勤耕在吃早饭之前到医院,哄着自己把早饭吃下。美其名曰,宫医生要查房,他身为他的助理一定要极细致地记下医嘱,免得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医嘱你妹!从罗勤耕的家到医院增加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有时罗勤耕还要拿着迟大少爷前一晚吩咐的鸡汤加一点嫩鸡毛菜或者早上刚出锅的鸡蛋灌饼配豆浆。



        要不是身后这么大的企业天天有事催着,迟瑞巴不得在医院住上一年半载。罗勤耕却肉眼可见地瘦了下去,本来身上就没多少肉,现在更是弱不禁风。



     “过来,罗勤耕。”迟瑞一招手,罗勤耕听话地跑到床边。他一伸手便拉着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别看是病人,力气倒不小。他上摸摸下摸摸,左嗅嗅右闻闻,“你是不是没叫司机送你?”



       罗勤耕怕痒挣扎着要起来,迟瑞强握着他的手腕,偏不让他得逞。



       眼看挣也挣不过那人,便索性放弃负隅顽抗,斜斜靠着他,“从我家过来,司机要早起两三个小时呢!”



      “那又怎样?这是他的工作!”



       “这世界上谁也不欠谁,能不给别人找麻烦尽量别找麻烦。”你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你不明白这理,觉得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天底下就没有钱办不到的事。



       可心里这句话,罗勤耕不能对迟瑞说,说了他也不明白,反倒让他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惹得他不开心。



     “可你都瘦了。”



        罗勤耕窸窸窣窣地笑着,迟瑞听见了那人的笑声,硬是让他回头冲着自己笑,那人这么笑可真是太难得了,尤其是对自己这么笑,“也不想想是谁让我瘦了。”



       迟瑞动情地啄了一口罗勤耕的面颊。第一次,第一次迟瑞觉得他与罗勤耕之间的距离是那样近,那样融洽,那样眉眼之间稍一转动便知那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只可惜在病房,什么也做不了。


 

       七天对于逍遥日子来说可是弹指一挥间。自从迟瑞出院后,直接把罗勤耕拐到自己别墅,事先也没和他商量,可能他发现和自己商量行不通,索性就先斩后奏,省事又省心。



        罗勤耕不是又当又立的人,可做出来的事情让自己觉得又当又立。



       他起先是不肯的,站在门口与迟瑞约法三章放下东西立刻就走。可迟瑞本着先骗进门再说的宗旨,把耍无赖的本性发挥得是淋漓尽致。



       他一会说自己饿了一会说自己恶心,一会说自己晚上踢被子怕着凉一会又说自己体质属热性要贴着他这个凉性体质才能睡得安稳,真弄不明白少了罗勤耕之前的三十多年他是如何过来的?



         后来迟瑞使出杀手锏,给罗勤耕算了一笔账,省下他郊区租的房那笔开销,一年下来也不少钱,他这呢不用罗勤耕给房租,条件就是一日三餐伺候那位大少爷,当然还有迟瑞未说透的那点,在床上也要格外卖力。



       在办公室里他们还是公事公办的样子,迟瑞还是照旧发作他的脾气,不苟言笑地对待所有人,包括他。但一进了这家门,他俩就是他俩。



        罗勤耕自己都弄不明白他和迟瑞算怎么回事了!



      “这么看来是炮友啊,罗助理。”



       “什么?”



     “你的朋友这种情况是炮友啊,”小陈非常直白地说出了罗勤耕心里已经明了却不敢说出口的那个名词,“你想啊罗助理,既是同事,你朋友的上司也没打算公开他们的关系。平时下了班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互动或约会,比如看个电影吃个饭,也没有互诉衷肠沟通,不是炮友是什么?”



      炮友吗?也对!下班之后,他偶尔也会接到女人的电话,罗勤耕自知是不能过问的,迟瑞也不避讳,他自己有电话时,他也从不过问。看来只有我把这段关系当真了吧。



       也罢,本来就是镜中花水中月,何来真呢?



     “罗助理,你要劝劝你的朋友,玩玩可以,但千万别陷进去。不然等他上司玩够了,他就惨了。”



       罗勤耕展颜微笑,“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会的。”

 


       下午小陈有事出去了,而迟瑞正为公事烦恼着,吩咐罗勤耕谁都不见。罗勤耕低头玩着手机,心里盘算着下了班后做什么好吃的,正摸着发出隐隐咕咕叫的肚子时,听见头顶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迟瑞在吗?”那女人摘下墨镜,扬起下巴俯视着坐着的罗勤耕。



    “请问您是哪位?是预约了几点见迟总的?”罗勤耕不记得今天下午迟瑞有预约,他忙翻看着桌上的记事簿。



     “顾知夏,迟瑞知道的,你去告诉他。”顾知夏踩着一双高跟鞋来回走动,大眼睛忽闪着假睫毛瞪着罗勤耕。



       顾知夏?罗勤耕在家时偶尔从迟瑞的手机上看到过的来电名字。原来她就是顾知夏。果然人如其名,好看又高傲。



       罗勤耕一眼便认出了她手上的名牌包,是前几天小陈正为之烦恼的包,因为他女朋友看中这个包,可整个市里都没有第二个。真是有钱也买不到。



    “可迟总现在有事,他吩咐我不能打扰,麻烦顾小姐坐着等一会。”罗勤耕对任何人都是温吞如水,丝毫不介意她的傲慢举止。



     “你是新来的?”顾知夏拿眼角看罗勤耕,好似根本没听他的解释,罗勤耕只得停下来。



     “是。”



     “我是他未婚妻,”得知罗勤耕是新来的之后,顾知夏叹了口气,好似做了让步,“他从来不会让我等,你进去和他说一下,他不会怪你的。不行我就先回去了。”



       未婚妻?罗勤耕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他以为自己不在乎,以为自己已经有心理准备,以为自己已经能承受炮友这个代名词了,可是当结果被揭开之时还是有着血粼粼的伤疤。



        罗勤耕让自己缓了几秒,“不好意思顾小姐,我立刻通报。”



        不一会迟瑞从办公室里出来,还抱怨道,“怎么没告诉一声就来了?”



       罗勤耕错了,原来他这句话口气才是老夫老妻式的口气,自己充其量就算……炮友!



       迟瑞听见罗勤耕报出顾知夏名字时没多想什么,还是照例出来接她进办公室,可是当他迎上罗勤耕平静如水的目光时,却是有些心虚,何止是心虚,简直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



       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迟瑞吩咐罗勤耕订一间上好餐厅的包厢,又让他定了一束花送到餐厅。罗勤耕统统照办,对着迟瑞说的话都比平时温柔上了半分。


  

       他自嘲地想,他这个炮友兼助理还真是天底下最尽心尽力的了。若是有这样的评选,他一定是第一名。



      待迟瑞和顾知夏走后,他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果然还是门当户对比较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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