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起的神j病

华丽转身总好过苟延残喘

【All勤】新罗门客栈 (第一季) 01

开篇之前的啰嗦

这篇,预计……希望……可能写两季,先发一篇试试水,如果接下去的车被pb可能就不再写下去,或者如果不被大多数读者喜欢或者接受就算了。

然后,预警,其实我也不知道要预警什么,反正我预警过了。

第三,手上还有两篇迟勤,一个就是上错花轿,一个就是金瓶梅的一条暗线,不知道脑洞的小可爱可以看我脑洞合集,这两篇的提纲都写得差不多了,只差某人寄刀片了,但是我喜欢这个故事,先开这篇吧。


正文开始



黄沙漫天飞扬,卷起滚滚热浪,正是这个鲜有人迹的地方最难熬的日子。穿过这片沙漠就是关外,若是你是中土人士,不想远离家乡,又不想重踏故土,那索性就在这里安顿下来。距离这片沙漠五里之外有一个绝世而独立的村落,仅有几十口人户的村落。



紧靠那村落,不知何时拔地而起一座客栈,似乎又好像一直在那。村庄里的老人们都知道这所客栈,是一位老先生开的。本来村落里的村民与这所客栈没有任何交集,朴实的村民对于这些外来商旅都抱有怀疑态度。



可那一年,村庄里的瘟疫横行,导致牛羊死伤大半,人畜都无一幸免纷纷染病。而这客栈的老板竟然开门放粮,那日村民们才看见那位传闻中的老先生不过是一位而立之年的年轻人,他姓罗,是位医者,他不仅救济了村民,又救治了患病的人群。



为了感谢这位医者,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百姓主动替这客栈筑起了围墙,将这个村庄里唯一的一口井圈在了罗门客栈之中,并且立下重誓,誓死保护这所客栈。



这个村落是通往关外和中原的必经之路,而这就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罗门客栈。在瘟疫过去之后的某一天,远方来了一位漂亮的年轻人穿着皮衣骑着白马,目光里充满着悠闲懒散,晃晃悠悠地到了客栈。由于两个人长得像,周围的村民纷纷猜测他们是父子。



这家客栈仍旧保持着接济这个村落的传统,在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地方被这个村落保护得很好,但罗门客栈晚上门前不点灯,这其实是一家黑店。



往来商旅,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富商蓄贾,但凡住进去的奸商贪官,只会在离开客栈后的三天之内莫名其妙横死;若是清官或是重义轻利的商客,则会平安离开这里。



当地官府山高皇帝远,早就与罗勤耕保持着一种无声的默契,只要这些奸商贪官不是死在客栈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这对父子自给自足,更养活了这个村落,也省去了当地官府一笔不小的麻烦开支。



那天清晨,东方既白,罗勤耕侧睡在床上,脸朝着床里,被子的一角因为他光滑的皮肤滑到了腰际,白皙娇嫩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渐渐泛冷泛白,身后一只大手提了提被褥盖到了他的肩膀,却被他的手覆上握住,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肩膀,摸着那双滚烫的手。



由于刚刚起床,那双大手的主人声音也是沙哑低沉,“你醒了?”



罗勤耕嗯了一声,又灵巧地将盖在小腿上的被子一踢,肩膀上的那只大手还是被他拉着。



“盖好被子,别着凉。”



“刚刚被你磨过,哪哪都是热得受不了。”



身后那人轻笑,来不及思考就用刚刚抽过烟的嘴俯身亲啄罗勤耕的耳垂,在他耳边说着荤话,惹得他酥痒难耐地扭着腰身,身后那双大手熟稔地又伸进了那处画了个圈抠挖着,原本昨夜的湿滑还在,“猜猜现在有几根手指在里面?猜对了,我就带好吃的回来。”



本来是罗勤耕主动勾着那双大手,现在他倒有些受不了,求饶道,“别闹……”



“再给你一次机会。”



“两……根……”



罗浮生收起手指,替他塞了块干燥的手帕进去,那块手帕很快就被染湿了,“猜错了,你就忍着吧。最近正是淡季,基本上没什么客人,你乖乖在家,我去去就来。”



罗浮生的手指抽离的绝情干脆,又让罗勤耕身下一阵空虚,也不想懒在只有一个人的床上,懒洋洋的答应了一句,“你要切记,蚀骨散要等尸体全部化成水才能靠近,你可要小心,别受伤。”



“你都下了毒,我只需在暗中等着他毒发,能出什么事,放心,我收拾完他的钱财就回来,”罗浮生看着正在眼底一阵青黑疲倦的罗勤耕伸着被自己揉捏的紫红的手臂穿着衣服,又忍不住地跑到他跟前咬住他的下嘴唇蹂躏半天,又补充道,“有你在这,我一天也不耽搁就回来。”



一骑绝尘,罗浮生骑着那匹白马追赶那已被罗勤耕下了毒离死期不远的奸商。



罗勤耕揉捏着自己的腰,打了好几盆井水,准备烧水洗澡,听见一阵短促微弱的敲门声,他停下动作,又突然没了敲门声,他本以为是风声,没想到刚刚把水桶放入井中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罗勤耕打开门一看,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高大男子正背对着他,见他开了门才缓缓回身,那男子一只手捏着衣角,脸色惨白,面颊都凹陷下去,那副斯文的眼镜几乎都架不住。



“店家,不好意思,我路经此地,被匪盗抢了盘缠,饿了几天,这黄沙漫天的,我实在是熬不过去,想讨碗水喝。”



罗门客栈不收穷鬼,来往落脚的都要是腰缠万贯才成。



这是罗浮生第一天到这里时,罗勤耕就立下的规矩。可那人长得太秀气,连那夹杂着黄沙粒的根根眉毛都好看得不忍直视,那人忽闪着纯良无辜的大眼睛,眼睫毛像是鬃毛刷一样戳在那一滩春水盈盈里,一只眼睛双眼皮,一只眼可能受了风沙感染有些红,眼皮也翻成了三层,不觉难看更有一种让人心疼,更让人想亲近的感觉,本来白皙的脸上被风沙吹得灰头土脸也掩盖不了他的俊美羞涩。罗勤耕特别想伸手替他擦去污渍,再一看他的嘴唇干涩得都裂开,心里又是一阵心疼。



“快进来。”



罗勤耕想拉着那人的手往大堂走,谁知那人因为自己手太脏而躲避了他的手,又担心他生气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罗勤耕倒也不怎么介意那人的失态,进了屋只是浅笑着让他坐下,又打来一盆热水,搅湿了毛巾递过去,“先洗把脸,你怎么穿得这么单薄?虽说这里快要到关外,可早晚温差大,你也不怕冻着。”



那人低头接过毛巾,双手拨动着清水泼在脸上,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件棉衣也被抢走了。”



洗干净脸之后,罗勤耕心里更是高兴了,这人还有卧蝉,真是块美玉啊。



经过短暂的交谈,罗勤耕知道这漂亮得让人心动的男子叫沈巍,家道中落的穷书生,要进城投奔亲戚。



罗勤耕从厨房端出可口的饭菜摆在桌面上,先盛了一碗热腾腾的汤端到沈巍面前。沈巍望着罗勤耕半晌,眼里满是感动,抿着嘴唇连忙站起来说自己只想讨碗水喝,又见罗勤耕执意把盛着米饭的碗郑重其事地放在他手上,他才腼腆地作揖感谢。



罗勤耕仔细看着端着饭碗细嚼慢咽的沈巍,心想他真不像是饿了几天的人,这气质身段除去那身粗布麻衣,倒有些富贵人家的模样。不过吃了饭,沈巍的气色明显好多了。



罗勤耕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脸颊,见沈巍的俊脸红晕悄悄消了下去,又拿他打趣道,“要是觉得感谢,就以身相许好了。”



沈巍的脸肉眼可见般又红得不行,罗勤耕那双黏在他身上的眼睛恨不得此刻就扒下他的衣服,心里也似有百万虫蚁在挠痒痒,我一定要是收了他做自己的媳妇!



罗勤耕从自己屋里挑了套符合沈巍气质的衣服拿到他屋里,又将原本给自己准备的热水给了沈巍,让他在客房里洗澡。



沈巍洗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刚刚坐在椅子上,就听见门外过道不远处木质的楼梯被人踩得嘎吱作响,随后罗勤耕推门而入,“罗老板?”



“刚刚吃饭时我就察觉你身上有伤,我特地拿了药膏,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这……我自己来……”沈巍渐起红霞的脸上被洗澡时的热气哄得蒙着一层水雾,又听罗勤耕说要脱衣更是吓得有些结巴。罗勤耕看着猛然站起身险些要打翻桌上药瓶的沈巍,心更是越发地狂跳不止,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毛巾,“先坐下把头发擦干,不然可要生病的。”



沈巍定了定心神,老实地坐在椅子上,接过罗勤耕手上的毛巾,谁知罗勤耕竟然没有给他,而是直接盖在了他的头发上。



罗勤耕轻柔地擦着沈巍的头发,青葱十指在他头上按得恰到好处,“我啊学过几天医,给你按几下头上的穴位活血化瘀,有助于伤口恢复。”



沈巍觉得被罗勤耕按摩得身上一阵燥热,奇怪的是他只碰了自己的头顶,怎么身体感觉又酥又麻,某个部位也快要不自觉地抬头呢?沈巍轻咳了一声,想着自己实在是消受不起,再按下去恐怕就要闹出笑话来,一激动大手覆在罗勤耕手之上,感受到他双手的细腻又忙缩了回去,起身道,“罗老板,我还是先上药吧。”



罗勤耕怎会不知沈巍身上的变化,只是假装若无其事地看着沈巍解开纽扣背对自己,露出左肩膀的一小块已经红肿的皮肉。



罗勤耕仔细观察了伤口,这的确是刀伤,刀上抹了毒药,幸好伤口不深,但划开的地方已经泛着黑色,“这里已经感染化脓了,我要把红肿的地方挑破,黑色的部分刮去,把脓水挤出才能上药,你忍一忍。”



“嗯。”



罗勤耕将刀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再下刀前担心沈巍因为剧痛而晃动身体,又坚决地说道,“我尽量动作快一些,但毒必须刮干净。”



这话全然没了刚才的温柔,沈巍点点头,“罗老板动手吧。”



罗勤耕快速地刮着他的伤口,本以为这文弱书生再怎么忍都会凄厉惨叫,可不曾想沈巍倒是条汉子,伤口那么深,竟然忍着没有喊出半个疼字。罗勤耕暗自佩服,心里爱慕之意又多了一层。



就在罗勤耕替他处理完伤口盖上纱布之后,沈巍立刻背对着罗勤耕穿好衣服。



罗勤耕暗自好笑,怎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要是我真想今晚吃,你又能奈我何?



“谢谢罗老板,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



罗勤耕解开自己领口的纽扣,“允卿,叫我允卿。”



“允卿……”沈巍紧张地别过头不看他。



“这么晚了,你能去哪?我看你的鞋都磨破了。”



沈巍低头默不作声,“这个季节西边的沙这几天怕是要发作了,可是要卷走人的,闹不得玩笑,我这正好也是淡季,你不妨多住几日,我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这怎么好意思?”沈巍仰起头用那种完全信任感动的目光看着罗勤耕。



罗勤耕捏了捏他的肩膀,拍了拍刚刚上完药的伤口,笑着摇了摇头,“若是觉得不好意思,白天帮我干点活吧。”



这是沈巍到罗门客栈的第一夜。



第二天清早,沈巍经过昨天的休息,身上的伤已经不再那般肿胀疼痛了,穿衣时特地解开纱布看了看,没想到已经开始结痂。白天没有一个客人,毕竟狂沙漫天,周围能见度不足十米,沈巍就待在屋里看书。



傍晚时分,罗勤耕又拿着纱布和药,推门而入,这次沈巍全没了昨晚的局促,“允卿真是妙手,这样的伤在你的药力下竟然这么快就愈合了。”



罗勤耕只是抿嘴笑,心想这才哪到哪?你这点伤就这么夸我,若是让你见识到我的毒,岂不是要叫你欲罢不能!改天让你真正见识一下,椿花散的威力!



狂沙果然如罗勤耕说得这般卷了漫天,细细的狂沙拍打在玻璃窗上,沈巍被这怪声吓得一惊,赶紧透过窗户仔细看着。



罗勤耕看了一眼面露担忧之色的沈巍,柔声道,“沈巍,我泡了姜茶给你,这里晚上夜凉,你前几天受了伤又受了寒,晚上睡之前要喝。”



“谢谢,允卿,你这么早就睡下了吗?这么吵,怎么睡得着?”



“我都习惯了,怎么,你是不是怕了?”



“倒不是怕,”沈巍赶紧否认,可罗勤耕总是这么眉目带笑地望着自己,又低声承认道,“是有点怕,总觉得有人在敲我的窗户。这漫天黄沙的地方,要是来个狐仙倒也罢了,倘若是个饿狼,我可无力招架。”



“怎么?这么一个大男人还怕饿狼?有时候人比狼可怕。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屋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罗勤耕又一次敲开了沈巍的门。这一次屋里好安静,沙漠的天黑得晚,透过窗外的亮,站在门边的罗勤耕看见沈巍呼吸平缓地躺在床上,他慢慢走近坐在床边,伸出手背轻轻抚摸着沈巍的脸。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沈巍就想这么做的,如今如愿以偿了。



“这么美味的一块肉……”



话还未完,突然,在黑暗里一双凶狠的眼神锁住了罗勤耕,他只觉手腕一紧,被人拖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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